上也有些为难,主动将手里的文件放下道,“那要不我还是帮你看着,有合适的比赛…”
“不用了。”方默拾摇摇头,眼中充满暖意,“我是真的跑不了赛道了,心里有记挂,强行跑赛道容易出事。”
经纪人手里的选手一波又一波,对方默拾这说辞心领神会,“明白了。”若是在赛场上有了羁绊,那便无法全身心投入赛道,莫说对自己来说很危险,就连同场竞技的其他车手也都有所威胁。
最后一场比赛是个周日晚上,金尧在隔周周二落地,正好与两人约定之时分毫不差。
金尧周日早晨给方默拾打了电话,问候了方默拾的老二,接着与他正儿八经道,“我从这边的银行给你的卡汇了款,应该周一可以到。”
方默拾还沉浸在刚刚的气氛里,下意识嗯了一声后反应过来,什么汇款?
我这些年在美国的一些钱,境外汇款可能需要点时间。金尧家里从不需要他的钱,因此这些年自给自足,有了些成就之后手头也有了可观的存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