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煜愣住,反过来,大惊,赶忙推开耶律婠。
“你好大胆子,竟敢拒绝我!”耶律婠抬手就甩了苏煜一巴掌,她气得不轻,除了愤怒,还有羞耻。
苏煜连忙握住耶律婠的小手,握住,放在他的脸上。
“放开!”
苏煜不放。
耶律婠也不再挣扎,没好气道:“怎么,不要本公主的吻,却舍不得本公主走,苏煜,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苏煜贪恋地抚摩着耶律婠的小手,声音谦卑又无奈,“公主殿下,小人只是一个贱奴,如何配得上公主你的吻呢?”
“得了,本公主要吻你,你就不能拒绝!”
苏煜无奈地叹了口气,他望向耶律婠的眼神,也认真又专注,“小人只是公主的玩物罢了....”
耶律婠只有十五岁,如何能懂得苏煜的话外之意?
“你当然是本公主的玩物啦,自母后把你赏给我的那刻,你就永远属于我,是我的东西!”
苏煜强迫自己笑着,“是啊,若不是公主,小人一条贱命,又有谁能在意呢。”
这苏煜本是铁沙皇宫内最低贱的奴隶,世代为奴,侍奉铁沙皇室,然而耶律婠幼年,见过被人打得半死的苏煜,只一眼,就觉着他可怜,就恳求耶律雄英把苏煜赐给她,耶律雄英就照做了,苏煜就成了耶律婠的贴身侍卫,说是侍卫,实际是贱奴。
铁沙虽国风粗旷,重武轻文,但皇室女子与男子之间的忌讳并不少,毕竟男女有别,近身伺候皇室女子的男性,需要被阉。
苏煜倒不是很在意,对他来说,残缺地活着,要好过被人践踏着死去。
对他来说,年幼的耶律婠,就是他生命中的救赎之光。
但幼年的耶律婠却制止了对苏煜的阉割,她只是不想让自己的玩具有残缺。
耶律雄英认为苏煜骨子里带着奴性与贱性,不会逾距,也就放过了他。
对耶律婠来说,觉着苏煜可怜只是一时的感觉,她更多还是想要个玩伴,玩具,供她作弄的人。苏煜天性温和忍让,最适合耶律婠了。
不管如何打骂,惩处,他都毫无怨言,一来二去,他都迷恋上了被耶律婠惩罚的感觉,那种感觉,让他觉着,他是被需要的,他能靠近耶律婠,他身份再卑微,耶律婠也是会打他,与他肉体接触。
耶律婠打人时间长了,也形成了固定的行为模式,只打苏煜,自幼时来,打他,骂他,他默默忍受,让她爱不释手,她发现自己渐渐不能没有苏煜,哪怕不打他,也得让他在身边。
两人之间,除了惩罚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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